第599章 画堂春(19)

        小妻子老实服了软,曹墨挑了挑眉,这才把手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任由骑在身上的这个小家伙折腾,他其实更乐意自己来,不过难得能看到她这般主动地含着自己那话儿扭动身子,虽然力道着实有些隔靴搔痒,光只是欣赏眼前这番美景就已经够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打的什么主意,瑶姬当然也能猜到几分,不由心下愈发羞窘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她也是真怕了曹墨的蹂躏,为了自己的小身板着想,也只能忍羞含愤地撑着男人的小腹,轻轻摆动起了腰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动,便愈发感觉到花穴里那根大家伙的粗硬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已有好几个月没有吃过它,瑶姬只觉得它比以往更粗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硕大龟头牢牢顶着她的花心,随着少女扭动娇躯时不时撞击在那张紧窄的小口上,龟头上的马眼也是一吸一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瑶姬知道曹墨最爱的就是拿肉棒顶端去撞那里,刮过花蕊深处那点软肉时,小小的蕊心儿就会在马眼上一吮,带来的强烈快感教人只觉如坠云端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往这般撞上没有两三回,被蹂躏的小肉涧就会一泻千里,喷出的阴精顷刻间就能把她的小屁股都打湿透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是瑶姬自己施为,当然不会自找苦吃,她下意识将穴儿夹得更紧了些,微微撅起小屁股用嫩嘴儿含着肉棒浅浅套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深度原是不能让男人满足的,或许是因她有些紧张,甬道里的媚肉吮得既用力又流连,反教曹墨从尾椎一直到脚尖都生出一种被紧紧夹弄的酥麻快意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喉中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哼,抓着少女的小屁股拍了一记:“乖宝贝儿,想把夫君的鸡巴夹断?”

        瑶姬脸上作烧,不由瞪了他一眼:“这般容易就能断,二郎的功夫想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郎厉不厉害,瑶瑶难道不是最清楚的,”男人不以为忤,反为她这带着点挑弄的轻嘲愈发兴味盎然,“你若是瞧它不上,那我们就来试一试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怎么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握住少女柳条般的纤腰,猛地往上重重一顶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在猝不及防之下娇呼起来,第一声还未止歇,随之而来的就是被凶狠抽插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:“啊,啊哈……啊,好快……太快了,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她才听到曹墨慢条斯理地说:“当然是这么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不……”肉棒进出得太快,瑶姬不得不用腿紧紧夹住男人的劲腰方才能稳住身形,“你,你明明,啊哈……明明说了让我自己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不就是在自己来?”男人拿手点了点她腿间那张正不断吞吐着阳具的小嘴,“听听,二郎都被你吃得叫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果不其然正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,许是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少女今天尤为敏感,本就丰沛的淫水此时更是和泛滥一般不断流溢出来,不止打湿了男人胯间粗硬的耻毛丛,甚至还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淌。

        瑶姬放在他小腹上的掌心里也是一片湿黏,有些是飞溅的蜜汁,有些则是因这般激烈动作渗出来的汗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掌下的腹肌更是硬得如石头一般,随着曹墨挺腰往上顶弄的动作贲起,每每鼓起时便能看到中间一条腹沟,和他胯部那两条人鱼线一道构成了教人血脉贲张的性感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啊哈……好深,啊,顶……顶到了……”凶狠的肏干让瑶姬浑身发软,不止是紧紧蜷缩的脚趾,花心越来越酥,身子也越来越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由自主地软倒下来,已经连支撑身体的力气也没有,两只不断晃动的奶子随之垂落而下,挂在臂弯的肚兜儿松松垮垮的,顺着大开的襟口,那浑圆乳球似乎都要被上下抛落得跳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墨不由起了兴致:“还试不试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试了,不试了……”瑶姬哪还敢再捋老虎须,一面在心里暗骂曹墨不要脸,一面又后悔自己怎么就不长教训偏要去撩拨他,“你……你快停下来,啊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正中某人下怀,他勾起唇角:“可是二郎还没有吃饱,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欲哭无泪:“……你说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解决的办法就是她自己乖乖把二郎夹射出来,不止如此,还要捧着奶子喂到男人嘴边给他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某人振振有词:“二郎吃饱了,大郎也不能饿着,瑶瑶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般说着的时候,他正抓着喂到自己唇边的蜜桃细细享用,仿佛真的是在品味珍馐佳肴一般——先尝其表,用舌尖仔细舔过浑圆奶儿的每一寸,连奶尖上细小的褶皱也没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次品其核,舔到奶尖儿上时用舌刮弄一番,再含住啧啧的吸吮,直把少女吮得娇呼起来方才罢休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则是用手抓握着揉弄出各种各样的形状,见那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,曹墨不由啧啧称奇:“瑶瑶,你的奶子是不是比之前要大些了,看来为夫确实该多揉揉,小瑶娘才能长得更可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瑶姬面红耳赤,忍不住狠啐了他一口:“姓曹的,你……”想了想实在不知骂什么才能让他难受,只能恨恨吐出两个字,“禽兽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人真不该改名,相比起“墨”字,他还是更适合禽兽的“兽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曹老爷却不以为然,夫妻敦伦,乃是人之常情,瑶瑶怎么能骂他是禽兽?

        况且即便如此,他禽兽也是挑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没尝过滋味的时候不觉得,自从有了这小东西,在外的那几个月可真是难熬的紧,好不容易回了家,自然要吃够本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他吃归吃,还记得内室的床上睡着一个曹幼菡。

        闹到后半夜时瑶姬昏睡了过去,他抱着满身红痕的小妻子起身,给她披上大氅送到了东厢的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瑶姬已睡得沉了,顾不上腿间湿乎乎的糊满了浊液,偎在男人怀里酣梦沉沉。理所当然的,到了次日,她又起迟了。